咔噠一聲。
燈再次亮起,王末捂著已經腫掉的耳朵,伸出頭去,他發現克羅塞爾人不見了。
「呼~終於走了嗎。」
從鞋櫃一旁出來,王末來到了床邊,但是他剛要躺下去,就發現床上的被子凸起了一團。
並且還能看到輕微的顫動感覺。
「誰在裏面!?出來!」
在他的威懾聲下,一顆小腦袋探了出來。
「燈、燈好了沒?」
「學姐?我還以為你回去了呢。」
不過王末有辦法治她這個丫頭了,怕黑是吧,等下自己操控燈泡嚇她一下!
「你、你送我回房間!」
「這是你說的,等下又打我怎麼辦!」
「你不送,我現在就打你!」
「好的,沒問題。」王末瞬間變臉。
克羅塞爾從床上起來,正要往門口去,王末突然叫住了她:「學姐,從浴室那邊比較快…啊!?」
我又說錯了什麼嗎!?
捂著肚子,王末一臉不情願的跟在她的身後。
終於,把她送回房間以後,一切都安靜了。
·
半夜,所有人已經睡下。
房間外面的走廊的燈開始一閃一閃,突然!
老人的身影出現在走廊的盡頭,伴隨着燈光的閃爍頻率,他的距離就越加靠近王末他們的房間。
此時,仔細一看的話,老人的皮膚可以用慘白來形容,而對比最鮮明的是他的嘴唇,異常的鮮紅。
這樣一搭配,這不就跟傳說中的鬼沒什麼兩樣了嗎?
不多時,老人已經來到了一間房門口面前。
奇怪的是,他的嘴角開始翹起了一個弧度,居然在笑!
「今晚的食物足夠我吃半年了,桀桀桀…」
嘎吱,門被推開了。
老人沒有開燈,因為他不需要。
他慢慢的走了進去,手上出現了一個小瓶子,瓶蓋已經打開,瓶子內部似乎散發出一些紫色的霧氣。
不知不覺,他來到了床邊。
通過夜視的能力,老人發現,這間房是那三個女生的房間。
因為毒氣的原因,睡在一起的三女現在沉沉的入眠,完全不知道有人進入了房間裏面。
「嘖嘖嘖~年輕貌美的女娃就是好,吃起來口感一定很棒。」
老人突然伸出了他長長的舌頭,舌頭環繞着唇邊轉了一圈。
緊接着,他的右手開始伸向三人,就要得手了,老人的表情即興奮又激動。
嗯?
老人的手突然停止了前進,他發現,手掌關節處,出現了第三隻手抓住他的右手。
嚇得老人循着手臂的方向望去。
「不可能,你怎麼會發現我的!?」
「哼,你以為那點伎倆可以瞞的過我嗎。我查過了,這個鎮子周圍根本沒有人住,裏面的綠光不過只是某人放在那裏營造氛圍的一種綠光石頭罷了。
既然如此,這個鎮子從頭到尾就只有你一個人,不懷疑你懷疑誰?」
王末本來是打算直接入睡的,但是內心總是空落落的,總感覺周圍有些奇怪的地方。
於是,他用了分身過去查看了一下情況,果然查出了貓膩。
有時候,不安的心或許也是一種安全的解決方法吧。
「有意思,老夫很想知道你們是誰,能報上名來嗎。」
「名字什麼的,不是已經向你登記了嗎。」
「老夫說的是真名,你們看上去就不簡單,連炎獅這樣的魔獸都能拿來當拉車的。
是哪裏的富家之人吧。」
「富倒是說不上,但是你的身份就不簡單了不是嗎。」
「哦?那你倒是說說,我是什麼人?」
「還用猜嗎,鬼族的人吧,剛才你使用的毒霧,就是鬼族的鬼氣我說的對嗎。」
「你…是怎麼知道我一族的鬼氣?這可是秘密!」
「不好意思,你們的族長跟我可是老朋友了,鬼氣什麼的,還是我幫忙開發的東西,要不是我,你們鬼族怎麼能把根據地完全隱藏起來呢。」
(未完待續……)如此一來,冀州雲|皇圖霸業抵抗的力度自然有所下降,讓本來就壓着他們打的青州君盟和徐州君盟更加猖獗,一邊在國都附近死命的搞,另一邊則是在冀州各種飛機場飛地四處開花。
而相比局勢瞬息萬變的北方,南方這邊就顯得平平無奇了,畢竟南方這邊是聯盟,也搞不出什麼事情來。
益州同盟也別并州
《率土遊戲主播》第二百二十七章機場又沒了一個主人,你這樣說的話,時間是因為空間而存在,如果真是這樣的話,也太顛覆我們的認知了,不過我們相信主人你說的是對的,很多事情前人這樣說,我們後人就信了。
從來都沒有一個人,像主人這樣去懷疑,去求證過,不管是功法的修行,還是現在的這時間和空間的理論,都和常人的不太一樣。
我也是根據一些佐證,才得出這些結論,至於有沒有錯,那就不知道了,我還得慢慢的求證才行,這只是我的一個理論,但是只要有了這樣的想……
时光盗走了什么 《全職鎮守》第八百一十一章:大起大落的快速成長 周吉又想到霜寶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,肯定是累壞了,所以猶豫了一下,沒有發脾氣把兩個人叫起來,而是轉身出去跟大丫玩。
霜寶終於睡醒了,懶懶地撐了一個懶腰,感覺把這幾天所有的疲憊全部都睡走了,轉身看到了已經睡得流口水了蘇木,嫌棄的下了床。
「這麼大個人了睡覺還流口水,若要是把我的床給弄髒了,可真是討厭。」
霜寶一邊穿衣服一邊嘀咕著,推開門就看到周吉正在和大丫一起蹲在牆角不知道在玩些什麼。
霜寶心裡頭揣摩了一下,就知道周吉一定是奔著自己來的,所以好奇的走上去,才發現兩個人正蹲在一起玩螞蟻。
她從頭到尾都是捏手捏腳的,一直等走到了兩個人的身後,這兩個小傻瓜都沒有發現她的動靜。
「你不會在這看了一上午的螞蟻吧?」
霜寶突然出聲,給兩個小朋友都嚇了一大跳,大丫是個膽子小的,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,甚至還把剛剛引以為樂的螞蟻給壓死兩隻。
「小姑姑,你走路怎麼沒有聲音的,可是要嚇死我了,我在這看的正聚精會神,哪有你這麼欺負人的?」
霜寶自知自己這樣做有些不對,調皮地吐了吐舌頭,想要把這個尷尬的話題給掩蓋過去,然後轉身看向了周吉。
「那你還說這個時候蘇老爺的課還沒有下課,你是不是逃課來的我們家,等我下一次上課的時候,我可要向蘇老爺告發你。」
周吉沒有搭話,看著現在意氣風發的霜寶,就知道睡著一覺還是有效果的,根本就沒有張銅之前說的那副病怏怏的樣子。
「我是經過蘇老爺允許特意來看你的,但是卻發現……」
周吉欲言又止,他知道兩個人睡在一起應該也不是霜寶的本意,只不過就是孩子之間的打打鬧鬧,所以也不能夠埋怨霜寶。
霜寶眉頭微微一挑,眼神裡頭充滿了疑惑,她不知道周吉這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到底是要幹什麼。
「你有什麼話直說便是了,既然你都已經來我家看我了,就證明你對我的事情也知道了不少,大可以隨便問。」
霜寶一副坦蕩蕩的樣子,張銅去跟蘇老爺請假的時候,也一定是把前因後果全部都說了一遍,其中應該也包含一些添油加醋的成分,所以周吉才會如此慌張,來到他們家。
「也沒有什麼好奇的,就是想知道你現在身體好不好,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?」
霜寶聽了這話一下子就笑開了,眼睛微微眯起來,然後用自己的小短腿在原地蹦噠了兩下。
「我這一覺睡得簡直就是睡到了仙境,好像把我渾身的不舒服都給去除掉了,你看我現在能蹦能跳的,就跟沒事人一樣。」
周吉又讓她轉了一圈,仔細檢查了一下確實沒有什麼問題,一顆懸著的心才徹底放下了。
霜寶跟著大丫一起蹲在旁邊看螞蟻,周吉卻走到了房間裡頭,一下子就把蘇木給拍醒了。
「你這個懶豬,也不知道是背著人做的什麼體力活,竟然睡得如此死,就連霜寶現在都已經起來了,你卻在這睡得呼嚕連天,真是夠不害臊的。」
周吉確實是用力了,好像要把自己剛剛的憤怒全部都發泄到蘇木的身上,蘇木嗷的一聲就坐了起來,瞪著面前的人。
「你就不會好好叫人?哪有你這般叫人起床的?我雖然沒有做什麼體力活,但是也是起了個大早專門來接霜寶去上學堂,如果不是我來的早,恐怕也不知道霜寶遇到了這麼大的危險。」
蘇木有些不服氣的還嘴,然後齜牙咧嘴的揉著剛剛被打的地方,想要緩解一下疼痛。
「就憑你還想要接霜寶,可真是不要不自量力了,恐怕也是你死皮賴臉的要留在張家,所以你才能夠跟霜寶睡在一張床上吧。」
「而且男女授受不親,雖然你現在還是一個牙都沒長齊的黃毛小子,但是你也應該有這個意識,如果要是讓別人看去了,霜寶的名聲可怎麼辦。」
兩個人在屋子裡頭吵得不可開交,霜寶最開始還認真地研究著地上的螞蟻,但是聽著房間裡頭談話的內容越來越不對勁,明明就是兩個人之間的矛盾,怎麼還突然牽扯到了自己。
「你們倆都別吵了,現在天還陰著,外面也不是特別熱,不如咱們去河裡頭摸蝦吧,若是摸到的東西多一些,就拿回來讓我娘給你們炒了,晚上就吃這些東西吧。」
霜寶是一個土生土長的鄉下人,所以摸蝦這種事情早就已經駕輕就熟了,可是看著面前兩個男孩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子,就知道這兩個人一定沒有玩過。
「算了,你們兩個跟著我走吧,我們家所有小孩都會,到時候隨便找出來一個人教你們兩個,不出一個時辰就一定能夠得到我們的真傳。」
蘇木和周吉聽到了這個好消息,馬上就握手言和,終究還是一個孩子,所以什麼事情都沒有出去玩重要。
霜寶在心裡頭鬆了一口氣,如果這兩個人要是再這麼大吵大鬧下去,恐怕自己的名聲就真的要因為這兩個人不保了。
張家的所有孩子再加上兩個男孩全部都來到了小河邊上,大丫和二丫在旁邊的濕地裡頭找了幾條蚯蚓,綁在了魚線上,又找了幾個小樹枝綁在上面,蹲在河邊釣蝦。
「你們兩個好歹也是個小夥子,別跟那小姑娘似的,捲起來褲腿直接就下去用手摸,這水裡頭乾淨的很,我們打小就在這片地裡頭玩,你們倆就趕緊去下水吧。」
大財和二財也是旁邊催促這兩個人,他們早就已經下水去摸蝦了,可是蘇木和周吉兩個人還在旁邊有些猶豫不決。
「你們兩個就大膽的下去吧,我如果不是現在身子虛怕自己站不住,我也和你們一起下去了,如果晚上要吃蝦的話,估計還真的要靠你們下去摸。」 錢林墨認真的聽着,覺得十分驚艷。
顧知鳶繼續說道:「以禮帶之,有野心,征服天下是好的,但,最起碼要先把自己征服了的疆土治理好,若是百姓吃不飽,哀嚎聲一片,勢必有人要造反。」
錢林墨一怔,猛然間響起了顧知鳶在恆華城做的事情,先是讓百姓挖藥材,賣到京城了,現在是開了藥材廠,讓百姓挖藥材賣到藥材廠,藥材廠加工之後再運輸出來賣,這樣就解決了恆華城很大一部分家庭的吃穿用度,還教百姓捕魚來賣,這就是顧知鳶說的以民為本,讓百姓先吃飯,讓恆華城先富裕起來。
若是別人想顧知鳶這樣說,可能錢林墨會覺得對方紙上談兵,可顧知鳶用自己的行動來實現了自己說的話。
從前恆華城周圍的城市的人都看不起恆華城,認為恆華城就是蠻夷之地,一群武夫不講道理,可現在不同,周圍的人不斷的買進恆華城的魚和藥材,還將自己城中的東西送到恆華城來買,對恆華城的評價也十分的高了起來。
顧知鳶瞧了錢林墨在發獃,眉頭一動,轉頭看着他說道:「有疑問?」
錢林墨回過神來,驚喜地看着顧知鳶,隨後說道:「王妃的話,讓我醍醐灌頂,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,從前爺爺講國強民才能富,先要有國強,有強大的軍隊,守衛疆土,才能考慮百姓的生活。」
顧知鳶點點頭:「我明白你所說的意思,但是想法要打開,若是百姓不富裕,自己吃飽飯都成問題,哪裏來的錢養軍隊?」
錢林墨認真的點頭,感覺顧知鳶所說,簡直是醍醐灌頂。
「先解決內憂,才能解決外患,好比之前和親的叢陽國,叢陽國地博物廣,有的是錢,若是要和我們國家硬來,我們不一定乾的過,但是,他們現在七子奪嫡,老皇帝中庸,沒有發展起來,只能守着之前先帝創下的功績,所以他們賠償,求和,不敢硬來,就怕裏面外面同時打起來了。」顧知鳶盯着錢林墨的眼睛:「你好好回想一下,千里之堤毀於蟻穴。」
「若是以仁為本,以法治國,懲戒貪官污吏,人人平等,打開與其國際的交易市場,解決百姓的吃穿用度,那我們國家肯定會更加強大起來的。」錢林墨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,驚訝地看着顧知鳶,隨後點了點頭:「王妃說的話,我記下了,我先回去了。」
他要回去將顧知鳶說的話全部抄錄下來。
顧知鳶點了點頭,錢林墨聰明,能理解自己說的話,還能舉一反三。
這個時候,顧知鳶抬頭看着不遠處站着一個人,是宗政景曜,他站在廊下一直盯着顧知鳶,顧知鳶走了過去,笑道:「在這裏站的多久了?」
「本王聽聞今日王妃氣勢逼人,橫掃千軍如卷席,特地等待王妃回來,沒有想到王妃在院子裏面被人給絆住了。」宗政景曜眉頭微微一挑,盯着顧知鳶的眼睛說道。
顧知鳶抱着手,將宗政景曜從頭看到了腳說道:「怎麼?本宮同旁人多說幾句話,王爺吃醋了?這可不要,可被落下個妒夫的名聲。」
「妒夫?」宗政景曜一聽,笑了:「這詞倒是新鮮,本王只聽說過妒婦。」
「那就是你膚淺。」顧知鳶眉頭一動,瞥了一眼宗政景曜。
宗政景曜抓住顧知鳶的手腕,一把將她擁入懷中,下巴磕在顧知鳶的肩膀上,輕聲道:「本王就是妒夫,本王就是不想讓其他男人靠近你。」
「別鬧。」這話聽的顧知鳶耳紅心跳的,她掃了一眼來來往往打掃衛生的下人們說道:「鬆開,這麼多人看着呢。」
「讓她們看去吧。」宗政景曜說:「你院子後面的圍牆上,本王已經派人釘滿了鐵釘,若沈毅再敢翻牆進來,就把他釘成篩子。」
釘子? 鬼子上鈎了,飢不擇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