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在很多年後,她們仍然會想起這一刻的觸動。
還會記起這個叫做江龍的男人,並且想要甚至甘願為他獨守一生。
……
「天要黑了,我們先找地方過夜。」
這一片區域的山變得多了,而且地形跟江龍先前呆過的地球很不一樣,這讓他難以辨認出這究竟是哪裏。
不光是天要黑了這麼簡單,而且現在的天空之中烏雲很厚,看起來快要下雨了。
江龍把幾隻喪屍放出來。
畢竟現在身處荒野之中,什麼情況都有可能發生,但是只要有足夠的食物和物資,還有強橫的實力,來到荒野之中的旅行,其實也蠻有趣的。
而江龍的水和食物很是充足,物資也備得齊全,實力也足夠自保。
況且,這幾天的寶箱又給了江龍不少的食物和生活物資。
在屬性點方面,寶箱也變得大方起來,給了很多,但是異能方面只出了子璇的重力異能。
每一次要分配異能值的時候,江龍都要斟酌一下要加到哪一個異能上面了。畢竟江龍在此之前一直強化的都是雷電系異能,但是隨着雷電系異能的等級變得越來越高,現在再加上相同的異能值的話,所帶來的成長增幅就小了些。
畢竟這個世界是一個崇尚實力的世界,實力越是厲害,地位就越是高。就像是一個正立着的金字塔。
而對於那些實力高強的強者來說,實力的提升又呈現出一種倒金字塔的趨勢來。他們站的位置越高,需要的資源就更多了,所需要的時間也變得更長。
一個金字塔,一個倒過來的金字塔。
把兩個放在一起對比,很快就能夠知道,為什麼站的位置越高的人越重要。
因為他們在達到那個高度的時候,所消耗掉的資源和時間,完全超過想像。
現在江龍手中的雷電系異能就已經走到了金字塔的上部,每一次提升都要消耗掉很多很多異能值,但所帶來的增幅和收益卻是很少,所以江龍開始將側重點放在了重力異能之上。
開完了今天晚上的這一波每日寶箱,江龍再次收穫了大量的屬性點。
只是,現在他的實力也來到了金字塔的上部,開始進入瓶頸期了。
「單純看力量的話,恐怕那些專修力量的王級喪屍也比不過我。但是我和王級應該還是有差別的,這個差別並不是力量或者異能上的。」
江龍一邊找著去哪過夜,一邊想到這個。
在經歷了地下那一遭之後,江龍現在有了五隻王級喪屍。
又經過青峰山那一站,讓江龍再次得到了一隻新的王級喪屍。
也就是說,江龍現在有着六隻王級喪屍。每天得到的寶箱加起來這些各種屬性值都有幾百點,又經過了這麼幾天的強化,江龍的身體已經無限接近王級了。
但他知道,他還不是王級。
「這個差別,很可能就是之前緋紅提到過的基因鎖。我的第一把基因鎖很可能還沒有徹底開啟。」
江龍想道。
據說芒關有設備可以檢測,等到了芒關先要去測一下才是。
江龍做了決定。
現在任憑他猜來猜去,完全是一個模糊的狀態,沒有一些數據作以說明和支持,也沒有什麼用。
「這裏可以用來過夜!」
江龍臉上露出欣喜的神色來。
是他派出去的一隻喪屍找到了一個村莊。
這是一個已經被廢棄了的村子,村中還有不少小樓,雖然大部分都有些殘破了,但還是有着意動看起來保存的很是完好。
看天氣應該就要下雨了,能夠找個地方躲一躲雨也是很好的。
江龍帶着三女快速趕到哪裏,順便又把手下喪屍聚集的喪屍給消除掉了。
江龍又派出幾隻喪屍把這棟二層小樓里裏外外清理了一番,隨後就又派了幾隻去村子裏一邊遊盪一邊充當他的眼睛,留下一隻守在一樓,他上到了二樓。
這座村子雖然已經廢棄了,但是環境還算可以,這棟小樓不僅保存完整,整體也很是乾淨,空氣也很清新,比起地下那種潮濕陰冷還滿是怪味的環境要好上太多了!
江龍來到二樓之後,率先鋪好了床,隨後就從儲物空間之中拿出了一個大木桶來。
江龍在木桶之中裝滿了水。
這水是他先前經過河流的時候,裝進儲物空間的。當然了儲物空間越來越大,他也將其中分成了不少區域,物品之間並不會相互影響。
這些水是他中午放進來的,那時候河水被太陽照着也得有個十來度的溫度,所以再被他倒出來的時候,還有一些溫度,不至於太冷。
休息之前還是要先洗個澡!
先給自己和她們分別洗個澡,然後江龍就要開始收穫自己的獎勵了。
是若風?
還是子璇?
江龍想到這裏不禁開始期待起來。
「童童,我先幫你洗澡。」
自然還是要先幫童童洗澡。
「巴巴!」
童童可愛得回應道。
她聲音帶着純純的甜美,很是好聽,卻也不會太過於顯得稚氣。
「卧槽!」
江龍看着童童不禁楞了一下。
「童童好像是發育了!」
江龍發現了小蘿莉好像有哪裏不一樣。
於是,他又仔細觀察了一下。
童童身高沒變,體重也沒變,但就是在發育! 宋鄒容忍不住的想,那和他一般年紀的小郎君,或許也曾依偎在父母懷中撒嬌,或許亦是一家人的珍寶。
可如今,卻只能孤零零躺在亂葬崗中,做個無名無姓的孤魂野鬼。
他是否還得感謝自己穿到這具公子哥兒的身子裏,否則也許亦是賤命一條,比那小郎君好不到哪裏去。
於忠彥得了密令,只想快馬加鞭將宋鄒容送回城中,故而未曾顧忌過他的感受。
宋鄒容在馬上一路的顛簸,到最後已經顛的兩腿沒有什麼知覺,此刻才後知後覺察覺到兩腿酸痛,宋鄒容只想趕緊回到自己的榻上,躺個人字形大睡一覺。
鬼知道他這些日子在土匪窩裏,睡覺都恨不得睜著一隻眼,已經提心弔膽太久。
當宋鄒容強忍着痛楚走到書房外,卻被宋懷清拒之門外,宋懷清今日實在沒有心力見他。
宋鄒容卻哭笑不得,難怪人家總說小娘生養的兒子,爹爹不疼奶奶不愛。
他好不容易匪口逃生,他這便宜老爹似乎對他並不上心。
宋鄒容哪裏知曉宋懷清與何筠之間的事情,這多年的迂迴誤會,幾近半生的恩怨糾纏,讓宋懷清一時也承受不了。
宋鄒容想着既然他爹不待見他,那也就算了,他正好可以早些回去歇著。
就在宋鄒容打算向松鶴院走去的時候,卻被幾個素日照料他的丫鬟婆子攔下。
眾人也不敢將宋懷清的原話講與她聽,便只說是老爺吩咐的,今日匆忙來不及另收拾院子給他,只讓他到宋靈耀的致遠齋將就一晚。
宋靈耀的致遠齋與宋靈樞素日住的葳蕤軒只有幾步之隔,是宋老夫人在世時刻意安排的,宋老夫人喜愛宋靈樞自不必說。
可她也是打心裏喜愛這個長孫,雖然他是柳氏所出,可行事作風與柳氏大不相同,無論是人前人後,皆對宋靈樞忍讓憐愛。
宋老夫人自然知道宋靈樞不喜歡宋靈耀,卻極其深謀遠慮的希望宋靈樞能親近這個哥哥。
宋老夫人那時只怕自己百年之後,宋懷清不親近宋靈樞,宋靈樞就算是嫁了好人家,可娘家無人撐腰,便也難立足。
老夫人幾次三番敲打宋靈耀,宋靈耀只恭敬回道,這都是應當的從沒有不耐煩的地方,老夫人這才放下半顆心。
宋鄒容卻對自己這個大哥哥沒有什麼印象,可身邊的丫鬟婆子都欲言又止,也只好作罷,便厚著臉皮上去叨擾。
宋鄒容發現他這大哥還真是像極了自己的便宜爹爹,只點了點頭,示意知道了,便拿着一卷書,自顧自看了起來,將他當做空氣人一般。
宋鄒容十分無語,然而到底是人家的地盤,他也不好說什麼,叫了水洗了洗也就躺床呼呼大睡。
另一邊蕭厲看着那攔住自己,叫着自己厲兄的人,便知靖安侯府那一把大火是誰放的了。
蕭厲白了他一眼,只要帶着他走,「這裏是什麼地方?換個地方在說話!」
天南星哭笑不得,蕭厲何時變得這樣婆婆媽媽,以前他可是滅人全府不算,還要再人家府上找一壇美酒,喝盡興了才肯緩緩離去的大魔頭。
然而天南星到底是和蕭厲一起離開了,天南星不知從哪裏順了兩壇美酒,和蕭厲一起隨便找了個人家的房頂便踩了上去。
兩人躺在一起,把酒問青天。
酒過三巡天南星才想起來問蕭厲,「你和那靖安侯府什麼冤讎?竟然公然上門滋事。」
「本來有,現在沒有了。」
蕭厲說話說的玄乎,讓天南星很不習慣,便立刻淬他:
「這麼些年沒見,你和誰學的,也開始和我打起啞謎?難不曾你殺了一個老太太,便解氣了?」
蕭厲並不理他,天南星了解蕭厲,知道他這就算是默認了。
「不是吧?」天南星就差沒直接從房頂上跳起來,「這還是我那個燒殺劫掠無惡不作的厲兄嗎?」
蕭厲也不知自己為何變成了這樣,他想了許久,也不知道是問天南星還是問自己:
「一個渾身罪孽的人想放下屠刀,還能淡雲流水度過此生嗎?」
天南星像見了鬼似的看着蕭厲,他的厲兄還是那個厲兄嗎?
莫非他眼前這個蕭厲是誰假扮的,不然怎會說出這腦子似被門夾了一樣的話?
就在他還沒來得及找出什麼話將蕭厲罵醒,蕭厲已然又開了口:
「秀山上的事是你做的吧?除了你,我想不出還有別人,你知道他是誰嗎?」
「王不留行?」天南星見他問的奇怪,但還是應答了他的話,然後又想起自己跟了蕭厲這幾天,自然知道他在誰人身邊,便算是解釋著說道:
「我與他並無冤讎,前些年我在北狄興風作浪,險些被人打死,是那北狄的大祭司救了我,你知道我素來知恩圖報,便一直留在他身邊,為大祭司做事。」
「此次北國內亂,大祭司雖未表明立場,可卻是暗自支持王上的,大祭司算出王上一路南下,便混在使團之中追了下來,王不留行在北邊知道了些事情,我怕他暴露了大祭司的行蹤,便想着殺人滅口。」
「你不是他的對手。」
蕭厲聽他說完了緣由,只這麼來了一句,差點沒把天南星氣到暴走。
滢晴 「可我還是將他重傷!」
「你若不使這些手段,絕不是他的手段。」
「哼!」
天南星顯然對他的說法嗤之以鼻,「自古成王敗寇!我贏了便是正道!你管我用什麼手段!」
蕭厲見他說的如此理直氣壯,只好搖頭作罷,且與他說些其他的。
裴鈺將宋靈樞壓在懷中好一陣欺負,半是懲罰半是溫存。
這才放開了她,他不願小姑娘一時誤解着他。
既然她不明白,那他就告訴她。
「你可知那日你說那樣的話,究竟有多傷孤的心?」
宋靈樞自知理虧,但是那也是他先誆她在前的,她是真以為他處置了香薷。
既然是她氣極說出的話,那哪裏能算數?
後來她不是也厚著臉皮去找過他了,明明是他將自己拒之門外的,怎的現在全成了她的錯了?。 余卿卿亦是微笑:「他剛剛在催促我們,把之前答應給他的事情,儘早做到!」
華森也跟著看了傅君年一眼,有些神色不善,似笑非笑道:「我還以為,你們兩口子光顧著秀恩愛享福,把這件事兒給忘了呢!」
說完,他又忍不住刺激了余卿卿一句:「怕是余小姐習慣了這支手銬的存在,心裡已經把它當成是手鐲了吧?」
不幸被他說中!
余卿卿一時間竟不知如何作答。
起初的時候,她是很討厭戴在自己手腕上的這個金屬環的,覺得這對於自己而言,是一個屈辱的象徵,是因為她在華森那裡,還沒有擺脫嫌疑。
但是久而久之,便當真習慣了,甚至學會無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