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小希剛才在簡茹過去后就連忙跟着去拉她了。
白小純聽到簡博然的這一句話后先是欣慰的一笑,隨即嘴角那一抹淺淡的笑容慢慢的變得苦澀。
「是啊,如你所說的,小希有着一顆男人一般要強的心。其實我倒是希望她能夠像你妹妹一樣的,活得簡簡單單,做一些女孩子的事情。閑暇時刻和閨蜜們去看看電影,逛逛街,不要每天的打工賺錢……」
話到這裏,白小純有些難過的收回視線,低頭看了一眼自己,苦澀的一笑,「都怪我,如果不是我這病,她一定會生活的很輕鬆的……」
「小純你不可以這麼想。」
不知道是不想要看到白小純那一張黯淡無光的臉,還是不願意聽到她年紀輕輕就這麼悲觀的話語,簡博然出聲打斷了她的話。
安慰道,「小純,你要明白一個道理,命運絕對不會放棄一個為之努力奮鬥的人。如果沒有小時候你輸血救小希,也就不會有現在的她。相反的,我相信,如果沒有小希,你也不會如此拚命的活到現在。你們姐妹兩個人,誰也離不開誰。誰也從沒有怪罪過誰。你不怨恨因為為小希輸血染上敗血病,而小希也不後悔這麼多年努力掙錢為你治病。可以說,能夠平安的活到現在,是你們姐妹兩個人相互扶持一路走來的結果。」
簡博然說到此,微微一頓,看着她又說道,「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,這是余華作品《活着》裏面所寫的。」
「這個世界上,沒有一條道路是重複的,正如沒有一個人的人生是能夠代替的。」
簡博然看着白小純,望着她那一雙此刻盯着自己的水潤潤的眸子,說道,「你在小希的人生中,是任何人都不能夠代替的。她之所以這麼努力,這麼拚命,就是因為她將你放在心裏最深處,可以說,你是她這數十年如一日為之拼搏努力的原因。」宋梵眼光一閃,似乎看出了什麼,立即指出金剛訣白虎拳!速度催發到了極致。
「轟!」
宋梵一拳轟向阿澤心臟,但他反應極速,將銀劍擋在了胸前,拳頭砸在劍體之上,一聲巨響,宛如打鐵神一般,阿澤應聲倒飛數步。
趙燁見……
《蓋世殺神》第730章那就去死吧! 宮玉審視他一番,詫異地走過去,「夏文楠,你怎麼了?怎麼一副被人欺負了的樣子?」
真箇跟小媳婦一樣了,她真是越看越想笑。
夏文楠睬她一眼,賭氣不說話。
宮玉歪著頭看他,好笑道:「你這孩子是在生誰的氣呢?」
「孩子」?
夏文楠拿鋤頭的手一緊,那鋤頭都幾乎要被他捏碎了。
「我不是孩子,我是男人。」他反駁得斬釘截鐵的,容不得宮玉有反駁的餘地。
宮玉看着他面上的怒容,以及那晶亮的眸中透露出來的氣惱,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。
想要搞懂夏文楠是怎麼了,她怔忪間走上前去,仔細觀察著夏文楠,道:「夏文楠,你這吃了火藥的樣子是發生什麼事了嗎?」
請贖了她真的不了解夏文楠的心思,她一門心思想的都是怎麼賺錢,根本就沒有其他的餘地去想別的了。
夏文楠好似也覺得自己氣憤得不對,盯着宮玉滿是膿包卻詭異地讓他覺得順眼的臉,吸了一口氣,才道:「你是真的想要三哥以身相許嗎?」
這話說得有些委屈,好似宮玉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一樣。
宮玉先是一愣,看他模樣還挺認真的,隨即就「噗嗤」一笑,「夏文楠,噗哈哈哈,你怎的這麼搞笑啊?」
夏文楠咬了咬唇,「我是認真的?」
話都既然說了,即便再丟臉,他也要硬著頭皮說下去,否則他這生了半天的氣才鼓起勇氣說出來的話就白費了。
宮玉眸含笑意地瞧着他,「夏文楠,我開三哥玩笑的,你沒看出來嗎?呵!你看三哥每天心思重得臉上連一點笑容都沒有,你也不知道開解開解他嗎?我上午的時候逗他玩的呢!你還居然當真了。哈哈哈……」
說完又沒忍住笑起來。
夏文楠被她笑得臉都黑了,不過,心中卻是暢快,只要宮玉不是認真的就行。
宮玉收斂住笑意,轉而問:「話說夏文楠,你們這裏的人是不是都開不起玩笑啊?」
夏文楠僵著臉不說話。
宮玉微微頷首道:「看來以後我說話得注意了,要不然啥時候把你們得罪了都不知道。」
「你沒有得罪我們。」夏文楠快速而極力的澄清,他喜歡宮玉像以前那樣,想說什麼就說什麼,無所顧忌。
宮玉瞥了一眼地里,「菜都種上了嗎?」
這話題轉移得讓夏文楠心裏有些不舒服,好像剛才的話根本就沒說完一樣。
但夏文楠還是回答:「把土蓋一蓋就差不多了。」
合著給菜種蓋一層薄薄的土也不是多難的事,他說罷便提起鋤頭勾泥土去蓋着,一鋤頭一個小土窩,動作還挺快。
宮玉思慮一瞬,道:「夏文楠,你敢打野豬嗎?」
夏文楠的手一頓,「打野豬?」
打野豬可不是開玩笑的啊!若不是經常在山林里混的獵人,普通人都不敢去碰,那一個不慎可是要命的。
雖然宮玉之前打過一頭野豬,但他還是后怕,不敢贊同。
隨即,夏文楠搖頭道:「我沒打過野豬,不知道野豬怎麼打。」
宮玉知道他的顧慮,嘆息道:「三哥體內的毒素要想完全清除乾淨,還得買一副葯,而一副葯要六十兩銀子的樣子,我約莫估計打到一頭野豬,賣的錢就差不多了。」
「買葯?」夏文楠沉默了,若是換作別的,他可以反對;可是買葯關乎夏文軒的生死,他就不能不贊同了。
於是,念頭轉過,他便道:「那行,我明天就去山裏。不過,我估計一個人不行,得請兩個人跟着。」
請兩個人跟着,打的野豬就得分成三份,到時候賣的錢還不是不夠。
宮玉不贊成,道:「不用請別人,我跟你去就行了。」
「你?」夏文楠定睛看了看她,趕緊否定道:「不行,太危險了。」
「就是因為太危險了,我不放心你,所以才要跟着去。至於其他人,還是不請了,省得在村裏傳開,鬧哄哄的影響不好。」
夏文楠驚奇又心驚,「就咱倆嗎?」
兩個人能打野豬?宮玉真是太高看他了。
宮玉點點頭,「就咱倆,你負責引,我負責打,只要那野豬出來,我便保證能把它打趴下。」
「芋頭,打野豬可不是開玩笑的,你就別去了。」
夏文楠怕宮玉受傷,說什麼都不想讓宮玉去。再說了,宮玉一個女孩子家家的,去打獵算怎麼回事呀?
宮玉道:「我不是來徵求你的意見的,而是來通知你,你能跟我去就更好了;不能去,我也會自己想辦法的。」
說完,宮玉便轉身回去。
夏文楠凝視着她的背影,無奈地喊:「芋頭……」
從沒見哪個女人這麼有主見的,所以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。
而且從古至今也沒有哪個女人敢去山裏打獵的,宮玉真是……與眾不同。
被夏文楠稱為與眾不同的宮玉在第二天一早,吃了飯把葯端去給夏文軒,並叮囑夏文軒中午自己吃藥之後,便背着背簍去山坡那邊的山林了。
夏文楠沒轍地跟着,臨走時,只顧得及把夏文樺打獵用的弓箭背在背上。
然而,宮玉走進山裏,尋尋覓覓的找到野豬的腳印后,卻並不急着再繼續尋野豬的蹤跡,而是找了一個草叢茂盛的地方隱匿著身影,呆在裏面一動不動地看着林子裏。
夏文楠嗤笑她這樣做簡直是多餘的,知道有野豬,直接出去打不就行了嗎?還這麼耽誤時間。沒想到大半天過去后,果然有野豬順着林子裏的腳印回來,像是走出了一條路一樣。
夏文楠盯着那頭約莫二百多斤的黑野豬,眼睛一亮,以為機會來了,就想拿出弓箭來射箭。
宮玉及時按住他的手,輕聲道:「別動。」
清澈明亮的眸子盯着那頭野豬,宮玉的臉上都是慎重與果敢。
這行動彷彿讓她又回到以前執行任務的時候,不動則以,一旦行動,她就得有十足的把握。
夏文楠聽她的,按耐住想要射箭的衝動,目光順着那頭野豬移動。
眼看野豬到了一個視線看不到的地方,宮玉輕輕一招手,便貓著身子過去。
。 他急忙解釋道:「主人,我並非對姑娘有遐想之意,我……」
「我知道。」蘇言平靜說道,「這本就是我的計劃,我只是……」
十六越發覺得,這次受了傷,蘇言不再像之前那樣篤定自信。
是了,時間不多了……
…………
這天下午,雪衣在柳飛白院中練習暗殺術,忽然見到虞藍急急忙忙跑來,「姑娘姑娘!蘇公子他出事了!」
「何事?」雪衣冷靜問道。
虞藍面色憂愁,語氣很是焦急,「外面的人都在傳,說蘇公子他吐血了,快……快不行了……」
「啪嗒——」
雪衣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。
「去看看吧。」柳飛白看向她,「萬一真出了事,後悔莫及。」
雪衣大腦一片空白,聽了柳飛白的話,快速跑了出去。
來到蘇言的院子裏,卻發現徐歆柔和薔薇也在那裏,她們都被十七拒之門外,無計可施。
十七抱着劍,氣息冷絕,他站在門口,無人敢接近。
雪衣覺得,要是換了十六守着這道門,怕是這兩個女人已經謀划著如何闖進去了。
她來到門口,十七給她讓開門。
雪衣推門而入,卻聽到門外的徐歆柔出聲道:
「十七你怎麼回事?憑什麼她可以進去?」
十七拔出劍,一言不發,只冷冷地盯着徐歆柔。
此時此刻,他那張臉彷彿修羅一般,手中那把寒光鋥亮的劍在陽光下愈發冰冷。
徐歆柔心中一凜,霎時噤了聲。
雪衣在心中暗自得意,果然正如蘇言所說,他與徐歆柔沒關係。
進入房間之後,只見十六搬了凳子正坐在蘇言床邊。
看到雪衣到來,十六讓開了位置。
床榻之上,蘇言閉着眼睛靜靜躺着。
幾日不見,雪衣總覺得,這幾天的修養,似乎沒什麼起色,他的臉還是那麼煞白。
十六輕聲說道:「姑娘,你終於來了。」
「他怎麼樣?」雪衣問道。
十六嘆了口氣,「姑娘回來之時,主人的病情逐漸好轉,可自從與姑娘爭吵之後,他的身體越發差了。
清风如你 前幾天還可以勉強下床,今日卻遲遲不見醒來,我已經差人去找左神醫了。」
「怎麼不早說!」她坐在凳子上看着蘇言,語氣很是幽怨。
聽着她那語氣,床上裝睡的蘇言心裏很是高興。
還是苦肉計好用!
十六回道:「姑娘有所不知,是主人他不願讓姑娘擔心,所以才不讓人告訴你,今日也不知是誰泄露了消息……」
雪衣心裏更加怨憤難過,他什麼事都瞞着她,連這種事也不例外!
要不是有人泄露消息,怕是人死了,她還是最後一個知曉!
她簡直要氣死了,看到他被子蓋得低,伸手粗魯地往上拉了拉被子,又溫柔掖好被角。
哪有這麼過日子的!
雪衣眼裏含着淚,真想直接悶死他算了!
「今天的葯喝了嗎?」雪衣看向十六。
十六看着她的動作,心裏忍不住嘆息,這兩人明明互相喜歡,這幾日卻一直鬧彆扭,讓他這個做屬下的也跟着天天惆悵。
聽到問話,他答道:「喝過了。」
聽他提起左茗晏,雪衣便問道:「我聽說,神醫將雲姝和百香帶去無憂谷了?」
十六給她倒了杯熱茶,遞了過去,「是,兩個月前,主人受傷剛回來的時候,他來過一次,之後又帶着兩個徒弟返回無憂谷了。」
雪衣接過茶淺酌一口,又將茶杯遞給十六,重重嘆了一口氣。
十六不知道蘇言裝睡打算裝到何時,只得繼續與雪衣說話:「姑娘,半年前,冀姑娘不是與你一起去蒼玄國了嗎?她人呢?沒跟你一起回來嗎?」
「她呀,都與人成親了!」一想起冀小海,雪衣心情就好了大半。
「嗯?成親了?」十六萬分吃驚。